《风流人生之乡下风流篇》(27)

  我看农村的夜晚虽然睡的早,估摸着这时也十点多了。万一给瑞英破身她叫声太大,岂不是砸了锅卖铁不化算吗?我于是给瑞玉“嗯”了一声,再问清瑞英的月经今天刚完,瑞兰的月经马上就来的消息后。我就紧抱着瑞英的身子,让她伸出舌头,我用嘴噙住,防止她疼了叫出声来以后,屁股猛地一抬,再狠劲地往下一压,瑞英身子一抖,头往上一仰的瞬间里,我的龟已经穿过她处女膜的张力,把她的子宫顶得一颤后,就滑到了她抽慉着的屄深处。

  然后我就松开嘴,马不停蹄地在瑞英的肚皮上奔跑了起来。等到瑞英“哎哟!哎哟哟”的呻吟声刚有些大时,我赶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就觉得她的屄猛地一紧,几股子热烫的阴精喷出的同时,我的龟也随着她屄里面那些肌肉的有力挤压,接二连三地将精液喷了出来。

  啊呀!这瑞英屄里面的夹劲就是厉害,就在她屄里面抽慉着双腿蹬直了乱抖时,我只要每射一股精液,她屄里面的肌肉都要使劲夹一次,等上几秒松开之后,紧接着就会来下一次,连续二十多次后。我被压抑了一晚上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都被她收拾了过去。

  然后瑞英这才摊开她的四肢,长出了一口气后对我说:“好哥哥!我尽管第一次让龟肏,那个舒服的感觉啊!简直我就没发提。人家都说破身疼得很,我看都是在放狗屁。

  虽然肏的时候屄里面有些胀,可不胀咋叫肏屄呢?难道拿一个火柴棍往里面戳就叫肏屄吗?可笑!真可笑!尤其小兰刚才那个松样子,妈呀!疼死我了的光乱喊,我听着都可笑死了。

  女人嘛!长个屄迟早都是让人肏的,第一次肯定要疼一会,你忍一下不就得了呗!疼得时候照样疼,不疼得时候照样不疼,你喊上几声屄就不疼了?我最见不得这样没出息的货了,如果这疼都忍受不了,那还不如把屄缝上多半个了,当个针线包使用着算了。”

  谁知瑞英刚把话说完,旁边就传来瑞兰的话语:“你这个骚屄说谁着呢?我就是让哥哥肏着疼的很。咋了?你屄能行的话,找个驴龟了肏肏咋样?那你就该过足瘾了吧?”

  瑞英紧接着就接茬说:“咋了?我说的是没出息的人,你有出息那就让哥哥再肏你一次。我如果再听到你喊疼的声音,那你才真正是没出息的人了。”

  我听她俩在那儿争执也有点厌烦,于是就拉着瑞玉,钻到她被子里面以后,飞快地把她肏了一百多下,在她一连串“嗯!嗯!嗯”的呻吟声中,又射了七、八股精后,不顾她一再的强拉硬留,黑暗中摸索着穿上衣服,悄悄地溜出了她们住的地窝子里边。

  因为全大队上水库工地的社员,除了六队有三个姑娘,分开住了两个地窝子外,其它各队的地窝子,都凌乱地分散在了连部周围的山坡上。所以当我刚刚溜出瑞玉她们住的地窝子里边,往前走了有二十多步,拐过一个石头垒的茅房,伸了个长懒腰准备回我队的那个地窝子里睡觉时。突然肩膀上被人用手拍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大队副书记任得贤阴阳怪气地小声说:“老华!你今晚上可真潇洒呀!一下子就肏了三个年轻姑娘,我可真佩服你那肏破天的大本事了。”

  我突然遭到这样的变故,心里不由得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就在我考虑着怎么回答时,一个声音又从茅房那边传了过来说:“你俩个在外面就不要说了,天冷的就象个什么一样,现在都到地窝子里跟我说话行不行?”

  啊哈!原来是于化民这个四眼驴呀!现在既然有他帮腔,我也就把心放了一半,无所以畏惧地一起来到了我队住的地窝子里边。

  这时我队里的四个男青年,因为早就习惯了农村的生活方式,已经睡的象死猪一样沉。

  等我们坐到地铺上,我给了任得贤和于化民一支烟,大家都抽了几口后。于化民这才手扶着眼镜,似笑非笑地斜看着任得贤,不卑不亢对他说:“任书记!你既然看到老华在六队三个姑娘的地窝子里边,那么你在老华的前头又在哪儿呀?

  蒋书记这几天带彭小莉出去买工具,至于他(她)们还会干啥?你在安然单独睡的房子里又能干啥?大家都是明白人,在这儿我就不说了吧!

  老华晚上因为没有事干,在那三个姑娘的地窝子里边玩,那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嘛!至于他(她)们几个会干些什么?年轻人们聚在一起,我想可能在闲谝,也可能在谈恋爱,就是打打闹闹也不奇怪,但绝对不会干那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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