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与魔教长

 宁中则与魔教长

 作者:烈烈风中
  
   
 

 忽听得远处有人拍拍拍的击了三下手掌,那姓薛的道:“杜长老他们也到了。”葛长老也拍拍拍的击了三下。脚步步声响,四人快步奔来,其中二人脚步沉滞,奔到近处,令狐冲听了出来,这二人抬着一件什么物事。

 

 葛长老喜到:“杜老弟,抓到岳家小妞儿了?功劳不小哪。”一个声音洪亮之人笑道: “岳家倒是岳家的,是大妞儿,可不是小妞儿。”葛长老“咦”了一声,显是惊喜交集,道:“怎……怎……拿到了岳不群的老婆?”

 

 令狐冲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便欲扑出救人,但随即记起身上没带剑。他手无长剑,武功便不敌寻常高手,心下暗暗着急,只听那杜长老道:“可不是吗?”葛长老道:“岳夫人剑法了得,杜兄弟怎地将她拿到?啊,定是使了迷药。”杜长老笑道:“这婆娘失魂落魄,来到客店之中,想也不想,倒了一碗茶便喝。人家说岳不群的老婆宁中则如何了不起,却原来是草包一个。”

 

 令狐冲心下恼怒,暗道:“我师娘听说爱女受伤失踪,数十天遍寻不获,自然是心神不定,这是爱女心切,那里是草包一个?你们辱我师娘,待会教你们一个个都死于我剑下。”

 

 忽听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般年轻貌美。”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我瞧早四十出头了。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笑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冲大怒,心道:“无耻狗贼,胆敢辱我师娘,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见,只见这葛长老伸出的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岳夫人被点要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魔教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杜长老笑道: “葛兄这般猴急,你有没胆子就在这里玩了这个婆娘?”令狐冲怒不可遏,这姓葛的倘真对师娘无礼,尽管自己手中无剑,也要和这些魔教奸人拚个死活。只听葛长老淫笑道:“玩这婆娘,有什么不敢?但若坏了教主大事,老葛便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鲍大楚武功高强,早已发觉有人在旁偷听,只是对方内功深湛,不敢挑明了,只是高声道“不打紧,老葛为日月神教出力多年忠心耿耿,前番助任教主平乱又立下了汗马功劳。在此干了这婆娘有何不可?难道葛老弟还信不过我们兄弟?”余人素知鲍长老为人慎重,听其竟出此言都感诧异。

 

 那葛长老阅色无数,早已看出宁中则乃人妇中之上品,绝非只是姿色出众。虽在这荒郊野外非之地多有不便。但听得此言不由得心花怒放“那老葛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令狐冲怒不可遏,生怕师娘受辱猛然冲出,孰知那鲍长老早有准备,猛然撒出百花消魂散。令狐冲全凭一把剑走遍天下,若有剑在手早已在鲍长老出招前刺了他的咽喉,奈何此时手无寸铁,哪是魔教长老对手?令狐冲只觉头晕目眩,一声不出倒在了地上。

 

 鲍长老本以为偷听之人乃岳不群,不得皱起眉头:“这可怎么好?任大小姐对这令狐冲……”“老杜我自有办法。”杜长老拿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入令狐冲之口“服下此药,醒来时他会将几日之内所做之事都忘个精光。”“那再好不过,”鲍长老大舒一口气“恭喜葛兄得此佳人。”“等我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定让诸位一饱艳福!”葛长老十分得意,淫笑不止……之后魔教众人靠令狐冲俘获岳不群,却碍于任大小姐之面不得不将其释放。

 

 宁中则自酒馆中毒后一直神智不清,全然不知自己被俘之事,直到次日方醒来,睁看酸痛双眼,见自己身处一昏暗地窖,穴道被封全身无力。周围还有几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女人,只是个个赤身露体。“灵珊……”岳夫人仍不忘爱女。巡视周围忽见自己身边站着一个身穿魔教服饰的老者正面带诡异笑容直盯着自己,不由得大惊。

 

 此人身材矮小,皮肤黝黑,五官奇丑,一对八字眉甚是可笑,唯双眼炯炯有神看得出乃是武功高强之辈。正是前些日子的葛长老,只是岳夫人当时神智不清不记得了。“你是谁?”岳夫人惊惧之下仍不失女侠威严。葛长老笑而不答,只是步步逼近。岳夫人闯荡江湖多年已看出了葛长老意图何在,心中大乱,不住喊叫“魔教妖人,无耻下流!”向周围的女子呼救,只是其他的女人无动于衷,只是齐齐地看向她。葛长老依然一言不发,只是伸出粗糙的手,向岳夫人胸口袭来。

 

 这葛长老乃日月神教有名的色鬼,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残害无数良家妇女,犹爱中年美妇,每年都有不少女子被他以诡计抓来调教成性奴。宁中则不但是难得的尤物,又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侠,五岳派掌门的夫人。葛长老横下一条心,定要将这美妇调教得服帖。

 

 现下岳夫人之举葛长老早已见惯,慢慢替她解开内外衣,岳夫人知道自己这次难脱虎口,不由得闭上眼睛,口中仍在不断叫骂。不久内外衣皆便去,岳夫人身上只剩下了一条裤衩。葛长老只觉一股成熟女人的浓烈体香扑鼻而来。不由得心旷神怡,哈哈大笑。

 

 只见宁中则丰满诱人的肉体尽现于这老鬼面前,葛长老双手在岳夫人双臂,肩膀间抚摸,只觉得其肌肤白嫩细腻更胜少女,片刻,一双粗糙黝黑的手就移到了了岳夫人双乳之上只见那对奶子饱满高挺,乳头在葛长老的玩弄下由粉红渐渐变成了如同葡萄一般大并显深红色。葛长老饶有兴致地用双手不断捏揉宁中则的奶头,宁女侠从未这般遭辱,嘴里停止了叫骂,咬紧嘴唇紧闭双目,一张粉脸涨得通红。葛长老见岳夫人如此窘迫兴致更甚,双手移到岳夫人小腹之下,张开嘴轻咬已经涨大不少的乳头,用舌头不住舔动,不一会,岳夫人的胸前就沾满了葛长老的脏口水。

 

 在玩够了奶头后,葛长老的双手轻轻分开宁中则圆润的双腿,隔着裤衩不断在禁地之外逗弄嘴也不闲着不住舔着大腿,并不时擡头观察岳夫人的表情,在玩够了之后便内力一运,撕开宁女侠最后的遮羞布。此刻,岳夫人已经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面前……想到自己已是全身赤裸,最羞处露在魔教恶人面前,两行清泪从宁中则的俏脸上流下,只怪自己一时大意中了奸人暗算,心想如有一日可逃出,定要将这淫棍碎屍万段。岳夫人穴道被点连咬舌自尽都无法做到,知道自己贞操已难保,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强忍住万万不能让这恶棍的挑逗下被性欲冲昏头脑。

 

 只见宁中则双腿之间是一从整齐的阴毛藏着蜜穴,葛长老又是一阵淫笑,不知何故转身走开……宁中则听得动静睁眼不知何意,只见其他的女人依然面无表情看着自己,来不及遐想便见葛长老手持一物笑吟吟地地归来。等看清了何物,不由得惊叫一声。

 

 葛长老手持的不是其他物什,正是专为女人清理下身的阴毛剃刀,他淫笑着蹲下开始为岳夫人剃去阴毛。肮脏的双手按在岳夫人秘处一边玩弄一边干正事,知道这对岳夫人折辱更甚直接遭强暴。宁中则在葛长老的玩弄下觉得下身奇痒无比,回想葛长老看自己的眼神,为自己剃毛之行与对待牲畜无异,她不知道葛长老还有多少伎俩,只念叨着无论发生什么,都决不屈服。

 

 葛长老花了大半个时辰享受着为大名鼎鼎的宁女侠剃阴毛,看到岳夫人屈辱的脸,双腿间阴毛一点点掉落,真比直接干了她还有快感。在清理完毕之后葛长老得意地审视宁中则现已经一览无余的秘处,惊喜地发现在女人的小穴已经在自己刚才剃毛时的玩弄下渗出了少许汁水。葛长老继续手嘴并用轮番逗弄蜜穴亲见其不断渗出汁水。岳夫人并非过于敏感,实是岳不群已有半年多没有和自己行房中事憋得慌,此刻心跳不止面红耳燥,但仍紧咬嘴唇一声不发。葛长老见此不由得佩服“果然是铁骨铮铮的女侠。”

 

 在岳夫人下身泛滥之后,葛长老将她翻过身去,用粗糙的双手紧抓住岳夫人硕大白嫩的双臀饶有兴致得以地拍打起来。他虽然好色,但绝不是只为一插的急色鬼,对女人,尤其是身份高贵的女侠,在精神上的折辱更带来快感。见着岳夫人的臀肉在拍打下淫荡地抖动,葛长老越打越起劲,每一下都让宁中则的臀肉抖动地更剧烈。直到肥臀被打得火热通红方才把手。双手不住抚摸宁女侠被打得火红的屁股,当双手都移动到肉沟时猛然掰开两团美肉,随着一股臭味,露出最为隐秘的菊花洞口……宁中则与魔教长老(二)

 

 葛长老本只是好奇,扒开宁中则双臀,只见那褐色小洞尽管散发着一股臭味,但形状十分迷人,双重快感让他这样的老手也按奈不住,随即合上两团美肉。迅速除去自己身上衣物准备正事。

 

 岳夫人不知肛门之用,只道那葛长老为了羞辱自己把女性最脏之出看个够。又感葛长老双手从自己身上挪开,由于穴道被点无力转头,不知这淫贼又有什么把戏。

 

 不久岳夫人只觉那双让自己汗毛直竖的手又伸上自己清白的身体,正慢慢将圆润的双腿分到最大,接着又用手指蘸上蜜穴的淫水,当下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宁中则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即将到来,“师兄,我对不起你……冲儿,灵珊,……”回想当年破庙那里就险些遭了那群蒙面人的侮辱,如今身边没有夫君和令狐冲在劫难逃。她自然不知令狐冲救己未果,更不知丈夫自宫,只是默默地念叨着,希望减轻这一刻的痛苦,身体微微颤抖,让葛长老更为得意。

 

 岳夫人无法看见自己身后的景象,边上看着的其他妇人却看得一清二楚,不少女人神情大变,眼里充满了欲望,又带着几分恐惧……尽管宁女侠早有准备,但当那热气腾腾的玩意猛然进入体内之时,她才真正了解这和岳不群行房乃是天差地别……她感到自己的下身象是被一根滚烫发热奇粗无比的烧红铁棍猛然穿透,更可怕的是还在涨大并且快速地来回抽插。宁中则感到下身火热,身体象是要被撕裂一般,她自闯荡江湖以来从未遭受过如此痛苦,当下只得紧咬双唇念叨着夫君爱女,强忍着硬是没有叫出声来。但雪白的身体还是禁不住下身的刺激,不住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