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的SM度假体验(4)

 

就在我极力挣扎的时候,有辆小车开过去后又折回来停在我身边,我以为是文涛他们来接我了,谁知下来的是几个陌生人。我拚命挪动身体,但起不了什么作用,我想这下我真的完了,这个样子落入陌生人手里还有什么好结果。他们一抱住我就发现我的样子,更加兴奋地把我塞进车内,横放在他们腿上。我恐惧得全身发抖,但内心却又有一点莫名的刺激和企望。在车内他们脱掉我的风衣,仔细检查我的装饰,说「捆绑的技术不错,但跟我们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到时让你尝个遍,够刺激,足够你享受了,哈哈!」。过度的恐惧交织著刺激和企望,使我昏睡过去。

 

第十四天

 

醒来时发现,我被吊在货车的钢梁上,被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不能动,两条腿也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绻在身后。两条粗大的绳子分别从捆在我后背和屁股上的绳子中穿过,另一端系住货车顶端的钢梁,令我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我拚命挣扎,可是没有任何用处,痛得我眼泪不断的流下:我这是怎么了?这是要去哪里?等待我的是什么?

 

无边的恐惧中,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终于停了,身上也只剩下了麻木,耳边响起的潮水声让我相信是到了海边。车厢门咣当一声打开了,刺眼的阳光一时让我睁不开眼,有人解开车顶的绳子,扛起我跳下车。我心里那个怕呀,想叫喊,怎奈口中的球紧压著舌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渐渐的,我的眼睛适应了阳光,看见空旷的海滩上,站著几个身穿便服的男人,虽然他们面色严峻,但见到我时仍忍不住惊讶:"好漂亮的小妞!"。裸体暴露在陌生男人们的目光下,令我羞愧难当。男人无声的把我扛上一条大型渔船,随后其他人也跟了过来。在几个人上船以后,突突声中,船便离岸起航了,那个男人把我放在甲板上,熟练的给我解开身上的绳子,拿掉我口中的球,给我拿来了饭和水。我活动著已经麻木的手脚,呆呆的看著他,用沙哑的声音怯生生地问他:"你们是谁!"那个男人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小奴,不准说话,吃饭!"然后,他便站在一边,看著流著眼泪的我用麻木的手勉强把饭吃完,当然我也乘这个难得的时机恢复一下。

在浑身束缚的压制下我痛苦的倒在甲板上,可是他们还用一根绳子绕在已经铐上手铐的手腕上死命系紧,从后背的绳子中穿过打结,使我的双臂紧紧靠在后背上方,另一头穿过后腰系住大腿,把我戴著脚镣的双脚向后拗,使我大小腿靠紧,将绳子和大腿间缚紧,这样我就只剩下口中能哼叫、眼中能落泪。但是不久,我连哼叫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一个塞口球又堵住了我的嘴,它的带子在脑后和穿过鼻边的带子相连紧紧压住我的头部,一个锁头又锁住了它!两个人从桅杆拉下一条粗大的绳索,将它从紧缚我身上的绳子中穿过,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我被绳索吊了起来,铁球也跟著凌空飞起,用它残酷的重力无情的将我的脚踝向下拉,疼痛、耻辱、恐惧、快感的交织之下,我的泪水噙满了眼眶,随著船体的摇晃和来自绳索和铁球上下两股力量的牵引,我在空中摇晃不定。

 

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垂下的长发,整条船都在我的视力范围之内,四周是茫茫大海,除了几只海鸟之外,并没有任何活动的物体。孤独围绕著我,脑中浮现出文涛他们的面容,真想大叫他们的名字,可是口中传出的只有呜呜的哭泣声。随著无法摆脱的按摩棒无情的搅动,我脆弱的神经也忍耐到了极限,浑身的痛楚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中的大海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美丽,我的身体就像在梦中的情形一样,漂浮在云端中,乳房因为充血而坚硬如铁,浑身血液沸腾得像是滚开了一样冲向我的头颅,身体渴望伸展缓解这种折磨而挣扎,但是缚住我的绳索和铁链深深勒进我美丽的胴体,不给我一点点自由释放的空间,反而更加剧了折磨的力度,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膨胀,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使得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漂浮中激烈的颤抖,蜜液疯狂的泻出,不住向下滴落,眩晕一阵紧似一阵,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聚集在我目前唯一的宣泄之处—嗓子,发出一声嗔长嘶哑而又颤抖象野兽号叫般的饱含快感的呜咽,一种从没有体会过的性高潮如台风般席卷而来,就像重锤砸向脑后,神经也因为无法忍耐而觉得天旋地转,然后马上是无边的黑暗,在这天堂和地狱上下转换的折磨中浑身酸软无力,我又昏了过去。

 

虽然是夏夜,但海上的寒冷使我蓦然惊醒,我大约被吊在这高高的桅杆上一整天了。"我还活著吗?"我思考著,没有月光,海面上漆黑一团,只有船舱之中幽幽的发出点点灯光,我真希望已经死去,但遗憾的是:我还活著。隐隐听见男人们疯狂粗野的大笑。麻木的身躯好像已经离我而去,只有泪水风干的脸上能够感觉到夜晚刺骨的海风,塞嘴球还在顽固的紧紧依附著我的口腔,牙齿也因此而酸痛无比,没有一点口水滋润的喉咙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下体中塞紧的按摩棒已经不再转动,阴道因为快感而紧缩之后的疼痛丝丝屡屡传入脑海。鼓足劲想活动一下四肢,但是除了彻骨的疼痛之外,我的努力只能够使我毫无知觉的躯干无奈的在绳索的牵引之下轻轻摆动了几下。

 

听著远远传来的狂笑声,无比的疼痛、失落与孤独使我的眼泪再次簌簌滑落,真想一头撞死,但满身紧紧的束缚使我连最后这一点点权利也被剥夺了。无助又焦急的我从喉咙里发出沙哑而撕心裂肺的哭叫,拚命的挣扎使木制桅杆都微微晃动起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从紧紧闭著的大腿间夹著的按摩棒与阴道的丝丝摩擦中传来,而这种感觉又促使我浑身所有的肌肉又处在极度紧张,再加上四肢的挣扎和颠簸的船体让我的身体急剧的漂来荡去,高潮再度降临,但是很快快感就被疼痛所取代了—天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呀!

 

第十五天

 

天渐渐放亮,一座海岛也渐渐映入眼帘,估摸著行程应该出了境,到了公海。这时,他们把我放了下来。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快感夹杂著浑身酥麻,括约肌不住收放,同时皮靴的跟太高了,脚一崴,身子一歪,身体支撑不住倒了下去,狠狠撞向地面!可我并没有感觉到冲撞的疼痛,下体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尖叫也变成了快感的呻吟,大腿间一凉,蜜液又不争气的汹涌而出,两条腿抽搐著伸得挺直,带的铁球在地上滚了起来,锁链被绷得哗啦哗啦乱响,因为锁链不长,又牵制了项圈,一阵窒息让我头脑发昏,停止了呻吟。

 

船已到了岸边,搁上了一块1米多宽的跳板,他们把我拽了起来。我强忍著保持著平衡,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路,过了跳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脚上锁著铁球被绑著走过去就很困难了,更何况小穴和肛门里还塞著跳蛋!我强挺著直不起来的腰,两腿又站不稳的左右摇晃,我瞪著大眼睛想求情,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夹杂著快感呻吟的呜呜声。我强忍泪水,咬紧塞嘴球,板了板被捆的紧紧的双臂,摇晃著走去,高根皮靴不规则的踩著木版,沈甸甸的铁球坠在身后,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高耸的双乳随著跳蛋的节奏颤抖,我不知是享受还是忍受这种被光天化日下虐待的滋味,好几次,我险些从1米多宽的跳板跌落到深深的大海里。

 

一个粗壮男人在身后跟著我,手拿皮鞭凶狠地抽过来:「你要走到什么时候,快一点!」我不得不快走几步,虽然很痛,可是心里却流出丝丝快意,只盼著皮鞭不要停下,捆绑得很巧妙的绳索让我真正体会到被虐的美妙,禁不住拚命挣扎同绳索对抗,而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被捆绑得紧如一体,双手攥成拳头,抓著身后的铁链,口中的呻吟也不再加以掩饰的大声发了出来,头脑中除了「高潮」两个字就是一片空白!—难道我真的成了超级被虐狂了吗!管不了啦,先感受著狂袭而来的快感吧!高潮过后身体慢慢冷却下来,但是皮鞭一直没有停下,男人的声音变的冰冷:「你倒是在享受嘛,让我在这里等你到什么时候,贱女人!快走,没有人会抬你回去的!」。

 

我佝偻著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痕的雪白裸体,淌著锁链,缓慢走向空旷的海滩,大概有二十多分钟。皮鞭还在抽打著,漫骂也没有停止,为了少受一点痛苦,我强撑著加快脚步走进岸边耶林。

 

过了椰林真是另有世界,是一个比较繁华的集镇,房屋都是木制的。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怎么大的广场,广场上粗大的圆木搭著几个奇型怪状的高高的架子,上面用各种姿势捆绑、吊缚著几个和我一样年轻漂亮的裸体少女,几个男人正在用皮鞭和竹竿鞭打著她们,还有两个男人肩上扛著摄影机在拍摄著,她们标致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了,美丽的身体因为抽打而伤痕累累,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无比恐惧。

 

由于我新来乍到,又加上惊人的美艳,一下就吸引了广场上及路上行人的眼球,「哇,好漂亮的小奴!"看得出他们很惊喜。他们越惊喜我就越恐惧,想著以后即将发生的事情我几乎绝望,当然内心深处也有一丝期望。我被拖进一间木屋丢在地板上,面朝下趴著不能动,背后又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小姐远来辛苦,这是你的房间,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中饭时会有人叫你的!」

 

他们在后背不知干了什么,我本来在地上的身体又高高腾空而起,吊起我以后,将我脚下的铁球的锁打开,又把脚镣锁住屋中木柱里穿出的一根铁链,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再转动,还将手中的一串钥匙抛了两下,冷笑一声出门而去,木门也哗的被推上锁住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也停止了徒劳的哭泣,睁开红肿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屋中的昏暗,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陈设很简单,最里面分开立著两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著铁链,而我的双脚就锁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里整齐的摆放著被缛,还有一个奇怪的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木架,一条尖角向上的三角木头一头被钉在一根木柱上,另一头靠一根有马头形状的圆木支撑(后来才知道这叫木马);屋中央是一个被黑布覆盖的大东西(一个铁笼子);高高的房梁挂著关闭的电灯和几个滑轮,几条绳索从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条吊在距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双腿被铁链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蹬动几下也没有什么用处,索性不再活动,免得被吊得更疼,不知不觉沈沈睡了过去。

 

被叫醒后,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到另一间房屋,一进门眼前的情景吓我一跳:屋中围绕著几张矮饭桌坐著七、八个和我一样穿著高桶皮靴、脖子上套著项圈被捆绑著的美少女。接著,他们除去我们的一切束缚,让我们用饭。